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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7年“三老四帅”大闹怀仁堂,毛主席:你们是想刘少奇重新上台
发布日期:2025-02-05 01:04    点击次数:166

“文革”爆发后,老干部们遭到了林彪、江青一伙极为严重的迫害,“三老四帅”为了主持正义,与阴谋集团做坚决斗争,便大闹怀仁堂,提出反对意见。

谭震林在“怀仁堂”的非凡表现以及会后的强硬态度,使他在人们心目中成了一个“五不怕”的典型人物……

一排高级轿车,停在中南海怀仁堂前。

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,可以算是历史的见证人了。远的不说,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,这里发生过多少惊心动魄的斗争,演出过多少威武雄壮的活剧!

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在这里隆重召开。

最高国务会议毛泽东在这里发表极其重要的讲话。

中国共产党七届四中全会上在这里处理了高岗、饶漱石……

毛泽东去世以后,在这里抓起了祸国殃民的“四人帮”——这是后话了。

当初建造“怀仁堂”的慈禧太后,怎么也想象不出她的这座“佛照楼”会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重要议事场所。

今天,怀仁堂前一片宁静。卫兵依然肃立,铜狮依然威严。
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”。几天来,可以说这一段时间以来,中央高层的斗争几近白热化、公开化,双方阵垒分明,观点尖锐对立。一场大 的政治风暴已经不可避免。

二月六日,怀仁堂会议室里,响起了叶剑英的广东普通话音: “我不看书、不看报,也不懂得什么巴黎公社的原则。请你解释一下,什么是巴黎公社的原则?革命能没有党的领导吗?能不要军队吗?”

叶剑英这是问陈伯达。那个时候,陈伯达了不起呀,全党公认的“马列主义理论家”。

二月十一日,还是在怀仁堂,叶剑英、徐向前两位元帅又同中央文革的人发生了冲突。

叶剑英不无嘲讽地说:“请地方的同志保护一下我们军队!”

徐向前的态度更加鲜明:“你们要不要军队?如果不要军队,我就不干了!”

二月十四日,也是在怀仁堂,斗争升级了。在“文化大革命”要 不要党的领导,要不要稳定军队,要不要把老干部统统打倒等问题上,双方拍了桌子,瞪了眼睛。

叶剑英说:“你们把党搞乱了,把政府搞乱了,把工厂农村搞乱 了!你们还嫌不够,还一定要把军队搞乱!这样搞,你们想干什么?”

徐向前接着说:“军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支柱。这样把军队乱下去,还要不要支柱啦?难道我们这些人都不行啦?要蒯大富这类人来指挥军队吗?”

叶剑英问康生、陈伯达:“上海夺权,改名为上海公社,这样大的问题,涉及到国家制度,不经过政治局讨论,就擅自改名称,又想干什么?”

今天是二月十六日。

谭震林迈步走进怀仁堂的时候,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成为今天的主角。因为今天的会议的议题是研究“抓革命、促生产”。周恩来签署的会议通知上写得明明白白。

这是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大碰头会(当时有大碰头会和小碰头会,处理中央的日常工作。这两个碰头会的召集人都是周恩来。毛泽东、林彪都不参加)。谭震林的任务是“碰头”,他怎么会一下子成为会议的主要角色呢?

问题是“碰头”,碰上了张春桥的“头”。

假如谭老板不是迎面碰上了张春桥,假如张春桥不是咄咄逼人,也许爆发不了这场尖锐的斗争。然而,这些假设,都只能是假设。事情按照它内在的规律自然而然地向前发展。

本来,周恩来是召集人,他应该宣布开会,宣布散会。然而他没 有宣布开会,也没有宣布散会,只是因为——

谭震林碰上了张春桥。

他们是熟人。谭震林在上海工作时,张春桥是《解放日报》的总编辑。他们不仅打过交道,谭震林还曾经批评过他。

“文革”以来,张春桥平步青云,步步得宠。但谭老板并没有把 他放在眼里。因此,当他迈着四方步进入会议室的时候,谭老板拦住了他,冷不丁问一句:“春桥同志,陈丕显同志为什么不让来北京 ? ”

谭老板曾经在两个场合亲耳听到毛泽东讲,把某些省委书记接到北京来。江华、江渭清、谭启龙等人先后接来了,唯独上海的陈丕显没来 。

张春桥怔了一下。谭老板的脾气,他是知道一些的。但现在的张春桥,已经不是前几年的张春桥了。他不冷不热地回答:“群众不答应啊!”

谭震林的火气不打一处来。最近,他经常听到有人把事情往“群众”头上推。动不动就是说群众不同意。他朝张春桥吼起来:“什么群众!群众!老是群众,还有党的领导哩!不要党的领导,一天到晚,老是群众自己解放自己,自己教育自己,自己搞革命。这是什么东西?这是形而上学!”

张春桥一伙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镇住了。而陈毅、李先念、余秋里等同志暗暗为谭老板叫好。

见张春桥不说话,谭震林更来气。几乎指着他的鼻子说:“你们的目的,就是要整掉老干部。你们把老干部一个一个打光,把老干部都打光!”

谭震林把目光转向在座的老战友,说:“四十年的革命,落得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!”

老同志的目光,给了谭震林更足的勇气和力量。他把自己的愤懑,一股脑往外倒:

“黑五类有人讲话,高干子弟怎么没人说话!高干子弟统统挨整,见高干子弟就揪,这不是反动血统论是什么?这是用反动的血统论来反对反动的血统论。这不是形而上学吗!蒯大富是什么东西?就是个反革命!搞了个百丑图。这些家伙,就是要把老干部统统打倒!”

这还不够,谭震林是六十五岁的人,经历了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种种风雨,见到过党内多次重大斗争。他把心窝子里的话都掏了出来:“这一次,是历史上斗争最残酷的一次。超过历史上任何一次! ”

谭震林说出这话的时候,他不是没有考虑到后果的。他把矛头指向了毛泽东亲自发动和领导的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”!

他义愤填膺地说:“捕鱼问题,连续逼我四次。说政治上造成很大的影响,经济上造成很大的损失。江青要把我整成反革命,就是当着我的面讲的!”

他指名道姓责骂起江青来,使会议室的气氛更加紧张。

谢富治也许是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空气,也许是为了给江青辩护,朝谭震林摆摆手,说:“江青同志、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,都多次保过谭震林同志,并没有说你是反革命。”

谭震林不吃这一套,手拍着座椅,说:“我不要她保!我是为党工作,不是为她一个人工作!”

当时,如果有江青出面保谁,谁自然就有了一顶保护伞。谭震林却坚决不要。在场的陈伯达、王力等人都对谭震林的态度表示“义愤”,叽叽咕咕,也没敢大声说。

谭震林越说越来气,他站起来,拿了大衣说:“让你们这些人干吧,我不干了!”

他跨出一步,又回过头说:“砍脑袋,坐监牢,开除党籍,也要斗争到底!”

他边说边往外走。政治局常委的大碰头会就要出现有人愤然退席的局面。

会议召集人周恩来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,他深知这其中的利害,他不能让谭震林这样离开会场。

周恩来站起身,很严厉地说:“谭震林同志,你回来!”

陈毅元帅也劝他:“谭老板,不要走,要留在里面斗争!”

看着几位老战友,谭震林似乎明白了什么。陈老总说得有道理,是要留在里面斗争啊!他放下了皮包。

陈毅元帅借题发挥,讲了一段也相当厉害的话:“这些家伙上台(指蒯大富之类),就是要搞修正主义。”

说到此处,他望了周恩来总理一眼。总理的脸色很严肃,紧抿的嘴角好像在说:“陈老总,你不要再说下去了!”

陈毅的脾气,在一定的程度上和谭震林有相似的地方,说起话来,一发而不可收。他又把“文化大革命”和延安整风扯到了一起,意思很明确,就是对整风运动中极“左”的做法不满。他对周恩来说:“总理在延安时不是挨整的吗?”

周恩来说:“我应该检讨,当时是整得对的嘛。”

陈毅又转向康生,说:“康生同志也被整。”

康生眼镜后面的眼珠子一转,说:“当时我是总学委主任,我不是挨整的。当时我是批评过总理的。”

康生可谓旗帜鲜明,给陈毅一个“下不来台”。

陈毅不管他是什么态度,依旧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:“历史将证明到底谁是反对毛主席的。以后还要看,还会证明。斯大林不是把班交给了赫鲁晓夫,搞修正主义吗!”

周恩来接过话茬,说:“所以才搞文化大革命嘛!…… ”

余秋里站了起来,他说:“这样对待老干部,怎么行!计委不给我道歉,我就不去检讨!”

谢富治说:“你们不要这样讲,文化革命小组的同志,经常讲谭老板的好话,这我们都是听到的。”

李先念抢白他一句:“你不要在这里和稀泥!”

阵垒已经十分清楚,要么东风压倒西风,要么西风压倒东风,此时已经没有调和的余地了。

李先念操着浓重的湖北腔,指责中央文革:“现在是全国范围的大逼供信。中学生组织的‘联动’,怎么是反动组织哩?都是十几岁的娃娃!”

谭震林留在会上,继续发挥着作用。他的气没有消,也不可能消,说话的口气依旧:“我从来没有哭过,现在哭了三次。哭都没地方哭,又有秘书,又有孩子。”

谭震林拍着手里的包包,说:“从井冈山到现在,你们检查一下,我哪一点反对毛主席!”

谢富治说:“是啊,是啊。我们不要从个人出发,要从全党的利益出发。”

“我不是为自己,是为整个老干部,是为整个党!”谭震林把谢富治顶了个哑口无言。

李先念接着说:“就是从《红旗》十三期社论开始,那样大规模地在群众中进行两条路线斗争。还有什么大串联,老干部统统被打倒了!”

周恩来对康生说:“这么大的问题,你们也不打个招呼,送给我们看看。”

康生说:“我不知道,我没有看。”

周恩来又问陈伯达:“你看过没有?”

陈伯达忙说:“我也没有看。”

他们所说的《红旗》十三期社论,题为《在毛泽东思想的大路上前进》,其主要精神是:有些地方,有些单位,两条路线的斗争还是很尖锐、很复杂的。有极少数人采取新的形式欺骗群众,对抗十六条,顽固地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,极力采取挑动群众斗群众的形式,达到他们的目的……这篇社论发表前,陈伯达、康生都看过。见到老同志们如此激烈地反对这篇社论,他们又都改口说没看过。

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是他们这类政治家惯用的伎俩。

谭震林的思路,随着李先念的话题扯到了中央批发军委、 总政《关于军队院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紧急指示》。他说:“十月五日的紧急指示是什么?我看消极面是主要的!”

问题越扯越多,话越说越长,当时在场的张春桥、姚文元、王力 等人只是低头记录。他们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面。

本来预定研究的“抓革命,促生产”的议题也只好作罢。……

谭震林在会上的争锋相对,把江青一伙给彻底得罪死了。

事后,江青一伙恶人先告状,在蓄意引导毛主席误解谭震林等人。他们添油加醋的虚假之言,令毛主席勃然大怒,便在二月十九的会议上,厉声说道:“你们反对文革,无非是想刘少奇重新上台!”

这句话,在当时是足以毁掉任何一个人的!

从此,谭老板便自己走上了“逆境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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